桌上众人虽恨极罗开,尤其岳都师徒三人,巴不得上前毙他于掌下,只是碍于王爷公主在旁,不得不忍气吞声,只待日后再行与罗开算帐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罗开望望天色,见已是酉牌时分,距离今晚救人行动,尚剩下两个时辰而己,便即起身告辞。   朱柏知道今日多是无成,再说下去也是枉然,于是起身送客。   罗开走出屋外,心头也不禁得意起来,摇了摇头,便自行往蟠龙轩而去。 此小说版权乃台湾上砚出版社所有,如没得作者及出版商同意,请勿转载。 《美人志——魔女天娇》作者:潜龙第六集 救人计划 背景颜色默认淡灰深灰淡红淡绿淡蓝淡青 第六十回 逃离魔岛   皓月清波,银河耿耿。   今晚的天色竟异常地好,但对罗开今晚的行动而言,此刻绝对不是个好环境。   罗开与何家姊妹二人,此刻正在花径徐徐慢步,在外人来看,见三人不时有说有笑,神态自如,全然不觉有任何异状。   其实此刻在晓茵、晓芍二人心中,却异常地沉重紧张。身旁的罗开自然察觉得到,只好边行边逗着二人说话,免得让身后跟踪的人起了疑心。   今晚在他们身后跟着的人,比先前两日多了好几人。这种突然的转变,不问而知,敢情是为了罗开近日的怪异行径有关,使朱璎不得不加派人手。   罗开出来之前,预早便对姊妹二人说定,叫她们必须一左一右靠着他前行,中途若然发生了甚么事情,千万不可发出半点声音来。   便在三人穿过一条花径,拐了一个弯,借着花丛的遮掩,罗开忽然轻声向二人道:「现在是时候了,记着不可出声。」说话方落,便见他双手一伸,两只手各抱着一人的纤腰,身形倏然急纵,瞬眼间便窜进花丛里,三人登时消失无踪。   姊妹两人给他突然这样一抱,心头大骇一惊,幸好罗开早有提示,否则二人非叫出声来不可。二人把手揜着嘴巴,但心头却异常复杂,又是好奇,又是害怕,眼睛时闭时张,只觉身子如飞鸟似的,眼前的一切景物,不住往后飞驰,全然无法看得清楚。   须臾,罗开抱着二人已走落斜坡,直奔到石洞外面,才把她们放下。罗开望向二人,却见她们早己吓得脸白如纸,不由微微笑问:「方才很害怕么?」   二人稍一定神,只见晓芍扪着胸脯,道:「罗庄主你怎会跑得这么快,刚才吓死我了,连眼睛也不敢张开来,这实在太骇人了。」   罗开道:「妳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,记紧不可胡乱走动,也不要到洞外张望。时间已经不早了,我也该去救人。妳们便待在这儿等我回来,在我仍没回来之前,妳们自己要小心谨慎,莫要给人发现。」姊妹二人连连点头。   罗开悄悄往斜坡上望去,看见无人,再次展开幻影流光这门功夫,风也似的去了。姊妹二人看见他这手疾如闪电的功夫,不由相互望了一眼,吐了吐舌头。   ※ ※ ※   秋风瑟瑟,夜静悄悄。   罗开预早已约定了施亮,便在那屋子对开的小林会面。   不消片刻,罗开已来到屋子近处,却见施亮还没来到,他不作多想,直窜入小林,抬眼往屋子望去,见屋内烛光辉煌,仍隐隐听得有人说话的声响。   罗开等了一会,察觉有人接近,循声望去,来人正是施亮。只见施亮小心翼翼,不停四下张望,径向罗开飞奔而来。   当施亮来到他跟前,凑头低声问道:「罗庄主,我刚才来这里之前,已见我帮的船只出动,正朝这里西面驶来,瞧来咱们也该要动手了。」   罗开道:「一会儿咱们出手,务必一击成功,决不可让屋内的人喊出半点声来。不知施兄弟知道否,今日岛上来了几名高手,现在岛上正是高手环伺,倘有不慎给他们发现,恐怕以你我两人之力,确实极难应付。」   施亮道:「这件事我早已知道,现在既势成骑虎,只有小心行事便是。」   罗开点头道:「嗯!咱们现在动手吧。」   二人环顾四周,见屋外无人,便即走出小林,几个起落,已跃至屋门之前。施亮抬手在门上三长两短的敲了几下。罗开见他敲门的手法,知道是一种暗号,当下闪身到大门旁边。随听得屋内脚步声响,一人问道:「是谁?」   施亮道:「一等士卫初三,公主有事禀告。」原来「初三」这两个字,便是当天的日子,同样是一个暗号。如此来说,明天的暗号便是初四了。以日子作为暗号,若是不明其中道理,就是旁人听见,也绝难明白其中之意。   这时大门「呀」的一声,一个官兵把门打开。   施亮道:「你们的头儿在吗?公主有封书函要交给他。」   一个粗厚的话声自屋内响起:「陆老四,既是公主派来的人,便叫他进来吧。」   那官兵应了一声,把身子挪向一旁,让施亮进去。   施亮刚才与那官兵说话时,已把屋内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,见屋内共有七人,其中四人,正围在一张木桌掷骰子,另外两人,却站在桌旁观看。而施亮的右手一直背在身后,看见屋内的环境,便以手指打暗号通知门外的罗开,指明屋内的人数和所在位置。   罗开在门旁看得分明,见施亮踏步进屋,大门仍没有掩上之际,罗开身形一闪,猱身抢了进去。这门幻影流光,罗开虽是练得七八成,却已快疾无伦,莫说是这些官兵,就是武林高手,也难看出他的身形。   但见罗开如鬼如魅般,身形一闪而过。门前的官兵只觉眼前一花,接着身子一麻,已给施亮连点了两处穴道,缓缓软倒下来。   当施亮才点完那人穴道,见眼前一条人影围着木桌一个圈转,继而「哼唷」几声,那六个官兵已全倒在桌面上。施亮看见罗开这一下快捷伶俐的身手,不禁看得目定口呆,连忙回身把大门关上。   罗开在那个军官身上搜出一串锁匙,问道:「是这些锁匙么?」   施亮点点头:「应该没错,试试便知道。」说着已奔到一扇铁门前。   罗开连随把那串锁匙抛向他,施亮伸手接过,试了几把门匙,终于把铁门开。二人抢进石室,见地上坐着一对中年男女,那女人手上,还抱着一个婴孩。   两人看见罗开和施亮进来,均呆了一呆,待得看见是施亮,那男人才开口道:「原来是施英雄,这位是……」两人的眼睛同时望向罗开。   施亮一面为二人打开脚上的锁链,一面说道:「两位前辈,这是凌云庄的罗庄主,今日我与罗庄主是来救两位出去,船只已经安排好了。」   罗开进来之时,一眼便认出二人,见他们的相貌,果然与凌云庄那两个假货一模一样,当下拱手一揖:「晚辈早已久闻两位大侠英名,罗开在此见过。」   方晴云脚镣尚未除去,无法站起身躯,只得坐在地上施礼道:「罗庄主不用多礼,得庄主今日前来相救,不论此事成功与否,咱们夫妇二人已感激不尽!」   罗开道:「两位前辈不用客气,晚辈今日至此,实是受前辈两位令爱所托,而两位千金,正在敝庄等候两位前辈回去。」   二人听见此话,莫不大为愕然,尤其水秋月更是欣喜不已,险些儿连泪水都涌将出是,哽噎道:「罗……罗庄主是说……妍儿、姮儿都在贵庄?」   罗开颔首道:「是,她们姊妹二人,在敝庄已有数日,只是……」罗开便把千面双忍的事情,简略说与二人知道。两人听完,一时面面双向,惊疑不定。易容之术,在江湖上虽时有人用,但要做到声线举止都如此逼真,也是首次听闻。   这时施亮已将二人的脚镣打开,夫妇两人当即翻身而起,动作绝无涩滞,非常敏捷。罗开在旁看见,晓得二人并未给人封了穴道,但口里仍是问道:「两位前辈须要休息一会么?」   方晴云摇头道:「不用了,咱们还是尽快离开吧。」   罗开点了点头,当先走出石室,方晴云出到厅子,随即道:「罗庄主请稍等片刻。」话后便在厅上四处搜寻,终于在一木柜内找到两柄长剑,罗开知道这两件兵器,必是二人之物。   施亮把大门悄悄掩开一条隙缝,凑眼往外望了一会,道:「外面没有人。」   罗开向方晴云夫妇道:「两位前辈,岛上四周高手众多,为防万一,咱们四人千万不可分开,倘有什么事情发生,也可互相照应。」   众了点头应是,便即打开大门,四人立即展开轻功,望东而去。晴云秋月夫妇二人,不愧享有大侠之名,光看二人的轻功身法,已臻一等一高手之境,施亮实在大为不及。   而夫妇二人,同时看见罗开步履如飞,犹如足不沾地般轻盈,直可说是脚底无尘,这身功夫,实叫二人赞叹不已。   罗开轻功了得,一直在前头引路。而施亮却使尽全力,在后拚命跟随。过不多时,四人已来到那小斜坡,罗开往湖面望去,见不远处正有一艘小船往这方向驶来,便知是自己的人到了。   众人走下斜坡,刚来到那石洞,罗开忽然猛地一惊,见石洞内空无一人,而晓茵、晓芍二人,竟然不知所踪。罗开心中便知不妥,遂道:「方前辈,事情可能有变,各位要小心在意。」   施亮四周看看,却看不见有何异处,便问道:「罗庄主,你发觉了什么?」   罗开便把姊妹二人的事说了出来,施高听后,沉思道:「这可奇怪了,她们姊妹二人既不懂武功,必定不敢胡乱走动才是,这……」   施亮的话仍没说完,便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自斜坡上传来:「众位怎地如此有兴致,竟然三更半夜也出来散步?」话声虽不大,却字字清楚入耳。   众人听见话声,均是一惊,齐齐往斜坡上望去,并不见有任何人。   罗开听出说话的人,是在数丈外以浑厚内力传送过来。那话声沉厚嘶哑,似是出于老年人之口,他不由想起岳都来,便向众人道:「此人武功极高,大家千万不可妄动。」话后,往湖上望去,见那艘船已缓缓驶近,距离只有数丈之遥。   便在这时,斜坡上已站着数人,罗开望去,见站在当中的人,正是那个岳都,阴阳二老却站在他身旁。而那个「铁尸」樊川,紫府仙宫宫主紫嫣雩二人也在其中。只见樊川左右两旁,骇然站着晓茵、晓芍两姊妹。   在这些人身后,高高矮矮还站着数人,却是赵天生、徐峰、翁雄、「风流三子」袁天玉等人,全是王爷公主麾下的好手。   罗开看见对方高手尽出,便知今次必有一番恶斗,心里暗想:「目下何家姊妹已落在他们手上,必须想个法子先把她们救回来不可!但纵是合咱们四人之力,能否胜得过眼前这么多高乎,实是全无胜算,唯今只得尽力一搏了!」   随听岳都呵呵笑道:「罗庄主,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。」   罗开笑道:「慕容先生,真人不说假话,阁下现在想怎样,再也无须拐弯抹角,不妨直说出来。」   岳都一面捋着颏下的胡须,一面冷笑道:「好!罗庄主果然快人快语,老朽便将来意说个明明白白。罗庄主你可知道,在你身旁这两位朋友,乃是王爷公主的贵客,只想请罗庄主马上放还。至于这两位姑娘,公主既然已把她们送与庄主,你大可随时领她们离去,老朽绝不敢阻拦。」   罗开道:「慕容先生你可看错人了,罗某岂是个贪生怕死,不顾朋友之辈。我既然立意要救人,决不会中途而废,想在罗某手上要人,除非过得我这一关。」   岳都仰首笑道:「好狂妄自大的小子,竟敢在老夫面前说这等话儿,你真个活得不耐烦了,不要认为你们援兵将至,老夫便奈何不了你。」   忽地怪婆婆的声音自远处响起:「是谁说话这般臭,竟在这里狂言乱叫,发风骂坐,老婆子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样。」此话声若洪钟,单是这份中气,已令众人惊讶不已。   岳都乍听之下,也微感错愕,循声望去湖中那艘船,却见一个老太婆与数人站着船头,心里暗道:「这老太婆的内力修为甚是了得,不知是何许人物?」   罗开一听见怪婆婆的声音,心中大喜,他确没想到怪婆婆也会到岛上,今日有她老人家坐阵,瞧来胜券又高了几分,当下胆气顿壮,朝岳都道:「听说阁下有两位宝贝徒儿,好像叫作甚么双忍,却晓得一些骗人之术,不知我可有说错否?」   岳都与阴阳二老同时脸上变色,彼此相觑一眼,只听岳都道:「罗庄主此话是甚么意思?」   罗开微微一笑,说道:「没什么意思,罗某只想阁下放了这两位姑娘,要不然,阁下这两位宝见徒儿,相信今生今世也难与你老见面了。」   岳都怒目一睁:「你……你倒有点胆色,敢来要挟老夫!但我对你说,老夫从来不受要挟的。若非王爷有言在先,要老夫暂时放你一马,哪来闲功夫与你磨菇,早便取你项上人头了。我现在再说一次,你到底放人还是不放。」   罗开笑道:「你要取我人头,恐怕并不容易吧,你不妨试试看。」   岳都并不发怒,向阴阳二老道:「你们去把那小子擒来见我。」   阴阳二老听了师父的说话,不由犯愁起来。二人早就知晓罗开的厉害,他们虽然曾伤过罗开一次,但真的要胜他,确实不是易事,还大有可能败在他手里。原来二人先前因顾全面子,却没有跟师父说起前事,只说过如何掌伤过罗开。岳都听见罗开曾败在徒儿手上,便认定罗开的功夫只不过如此,那将他放在眼内,才叫两个徒儿出手擒他。   阴阳二老不敢违拗师命,只得硬着头皮,齐齐应了一声是,便即抡动手上的铁桨,飘身掠下斜坡。   罗开冷笑一声,当下猱身抢上,童虎横桨扫至。罗开轻轻一纵,从他头顶跃过避开。童虎见势,左手倏地往上抓向他足踝,而童鹤的铁桨也同时朝罗开当头砸到。   罗开虽然身在半空,且两面受袭,但他全不放在心上,只见他左手一招玄虚指,向下直点童虎的手腕,右手使出混沦掌,径拍向童鹤的铁桨。   童虎只觉一股强劲的真气,骤然射至手腕,其势猛不可当,心下一惊,连忙缩手疾退。而童鹤这一桨,眼见砸至罗开头上,忽觉一股强得骇人的掌劲击至桨头,虎口登时一麻,铁桨竟然反弹逼回,让他险些儿脱手。童鹤大吃一惊,幸好他反应极快,赶忙侧身卸却铁桨反弹一击,方不致给自己铁桨砸着。   罗开一招得手,却不与二纠缠,脚甫落地,便即使出幻影流光的轻功,径往斜坡上众人掠去。   岳都在斜坡上瞧着三人接战,见罗开连发两招,已把阴阳二老逼开,武功委实不凡,不由暗自惊疑。当各人正看得入神之际,忽觉罗开身形一晃,已失去了影踪,接着一个灰影迅捷无伦的掠至前来,来势实在快得难以想象。众人还来不及抽出兵刃,忙齐齐出掌朝人影击去。   孰料那人影在眼前一晃即逝,随听得「砰砰」两声,接着樊川猛喝一声,人也往后连退了几步,身子竟摇摇晃晃,良久才站稳身形。   原来罗开一掠上斜坡,便即闪至徐峰、翁雄、袁天玉等人身前,来个声东击西,先引诱这些人出手,旋即运起幻影流光的怪异步法,在众人身侧左右穿插一番,先行搅乱众人视线,继而疾闪至樊川身前,一招混沦掌「飞瀑雷震」直往樊川胸膛击去。   樊川双手本握着晓茵、晓芍二人,猛觉眼前人影晃至,一股如狂澜似的掌风突然涌至,樊川那敢轻忽,忙放开二人,双掌疾推向来掌。岂料二人手掌甫接,方发觉来掌的劲势竟大得骇人,只觉来劲自双手直透体内,立感血气翻滚,身子也给震退数步。   罗开甫击退樊川,双手疾伸,便即抱起何家两姊妹,回身疾往斜坡下掠去。   怎料他才一起步,后心已感一股掌风袭至,其势沉厚强劲无比,来掌虽未及身,但已觉一阵炙热之气直压而来。原来这一下雄猛的掌力,却是岳都所发。   罗开见掌风逼至,不禁大吃一惊,但他双手却抱着姊妹二人,一时无法回掌抗敌,只得暗提真气,先护着背部重要部位。接着「啪」一声响过,罗开闷哼一下,一口鲜血疾喷而出,点点血丝飞溅在二女的衣衫上。   还好罗开正在展开幻影流光,顺着那前掠的去势,把后心的掌力卸去了大半。倘若站立着中了这一掌,非当场五脏六腑尽碎不可。饶是这样,这一掌拍在他背上,劲力着实不少。   但见罗开被这掌风一送,加上他幻影流光的去势,身子便如断线风筝,在空中直往坡下的石滩飞去。而他双手,仍把姊妹二人牢牢搂在身上,始终不肯放手。   罗开眼看自己三人径往石滩疾飞而去,他知道如此堕将下去,若在落地前无法提聚真气,后果实难以想象。自己就不说了,但何家姊妹势必非死即伤。   岳都刚才这一掌,虽无法要了罗开的性命,但掌劲殊重,打得他内息翻滚,一时难以凝聚。但这时生死攸关,罗开只得强自急提真气。岂料在心急之下,体内真气更难提聚,胸口登时痛彻心腑,险些儿痛得昏了过去。   罗开强忍体内的剧痛,心念电转,知道自己三人的重量,再加上这疾速之势,相信任何高手也难以抵挡这冲力,决无可能接得住。但目下情势危殆,便只有一法可行,就是在快要堕地之前,先把姊妹二人往方晴云和施亮抛去。   可是这个念头一起即逝,他眼睛到处,却见晴云秋月夫妇和施亮三人,正与阴阳二老斗在一处,如此看来,她们又如何能分出手来相接!罗开登时脑里一片空白,真个无计可施,心想今回三人必死无疑了!   便在三人命若风灯,危殆万分之际,忽地眼前人影一晃,身子已给人轻轻一托,竟平平稳稳的落在地上。罗开脚甫落地,身子倏地一软,一跤坐倒在地。随觉左手给人挽起,三根手指,已然搭上他脉门。罗开定睛一看,见眼前之人却是怪婆婆。   怪婆婆放开手指,站直身道:「你且调息一会,这里的一切,便由老婆子给你辨理。」罗开点了点,随见怪婆婆身形一闪,已抢上斜坡去了。   罗开往晓茵、晓芍望去,见她们同样坐在地上,早已给吓得脸无人色。这时董依依和白瑞雪姊妹已抢到他跟前,立时把罗开围住,齐声问道:「罗开哥!你怎样了?」   罗开苦笑道:「不要紧,原来妳们都来了。」   白瑞雪道:「有邱婆婆在,你放心好了,你们身上有伤,先到船上再说吧。」   这时见李展领同十多个水神帮众奔近前来,急问道:「罗庄主伤得如何?」   罗开笑道:「多谢李帮主。是了,这两位姑娘不懂武功,不宜留在这里,麻烦帮主派人先送她们上船。」李展听后,连忙吩咐几名帮众辨理。   董依依急道:「罗开哥,你也上船去休息吧。」   罗开摇头道:「不,妳们快去帮晴云秋月两位前辈。」说着回首望去,却见笑和尚正与童虎接上了手,心想原来笑和尚也来了。再见方晴云和施亮二人,正和童鹤缠斗在一起,而水秋中单手抱着婴孩,一手握着长剑在旁严阵以待。   只见方晴云不愧为一代大侠,剑招凝重沉稳,变化多端,手中一柄长剑,使得滴水不漏,既严谨又灵动,武功实不在阴阳二老之下。   董依依与白婉婷听见,便即挺剑抢上,加入战圈,白瑞雪却守在罗开身旁。   罗开休息片刻,胸口闷气渐渐稍缓,他见大敌当前,知道必须要尽快把岔乱的真气凝聚,当下收敛心神,盘坐运功。幸好他内力超凡,只把内息运行数遍,真气已陆续凝聚。   少顷,罗开一跃而起,站直身来。即见自己身旁站满了人,怪婆婆、董依依、白家姊妹,便连晴云秋月夫妇及施亮三人,也围在他身旁。   罗开大感错愕,问道:「那些人呢?」   董依依笑道:「有怪婆婆在,那些家伙怎能讨得好处,还不是一个个睡倒在地。」   怪婆婆瞪了她一眼,斥道:「依依妳可说错了!若非咱们仗着幻影流光和漫雨梅花针,今日胜败如何也很难说。尤其那个高鼻子老头,功力实不在我之下,老婆子我便是要胜他,非要数百招不可,以后若再遇上此人,当要小心在意不可。」   罗开听见二人的说话,心中多少也明白个大概,料来二人是仗着幻影流光这门神功,再以梅花针把他们迷倒。   白瑞雪道:「好了,咱们还是尽快离开吧,免得岛上的官兵赶来,到时又再加添麻烦了。」众人齐声称是。   罗开心想,自己虽然尚有一日才足够十天,但事情既已至此,且岛上高手不少,倘若再逗留下来,实是危险万分,只得与大伙儿一同离去。   众人鱼贯上了船,李展立即吩咐开船离开。在船舱上,晴云秋月夫妇二人,自是向各人多谢一番,而施亮也因身份已露,只好离开四湖别庄,随众人上船。   罗开也将何家姊妹二人的事,都与众人说了。而董依依听见,心中气恼,便即自告奋勇,要为姊妹二人把那狗官擒来,非要好好折磨他一番不可。白婉婷前时在江湖行侠多时,极为痛恨那些土豪恶霸,也连声附和。   晓茵和晓芍齐声多谢二人,并从衣里把朱璎送给罗开的银两取出来,打算交还给罗开。罗开看见,便笑道:「妳们姊妹俩若不嫌重,便给我带着吧,无须这么急交还给我。」二人一笑,便揣回怀里。罗开也顺便把这事情说了,并说除了这五千两外,打算另加一万两银赈灾。众人听后,也大力赞同。   当那艘船驶回对岸,众人陆续下船。当罗开才一踏步上岸,便听见小金的声音。只见他一面大叫,一面飞奔跑过来。   罗开等人见他来势匆匆,脸带急色,也为之一怔。只见小金走到近前,气喘喘道:「罗……罗庄主,大……大事不好了!那……那两个甚么千面双忍,给他们逃走了……」   各人听见,同时一怔,董依依连随问道:「他们是怎样逃走的?」   小金道:「是……是两位方姑娘放走他们的。我听上官柳说,她们敢情是不相信二人是假冒的,所以与他们一起逃离庄去了。当咱们发现后,上官柳便叫我来这里等庄主回来,他便与康大哥、唐大哥、史大哥等人追踪去了。」   罗开和晴云秋月听见,浑身不由一颤,而水秋月已急得泪水直涌,罗开连忙安慰道:「两位前辈莫急,罗某誓要把两位令爱寻回来。现在咱们立即回庄,再行详细商量,顺便看看可有其它线索。」   李展马上叫人备马,没过多久,一行人便即策马赶回凌云庄去。 此小说版权乃台湾上砚出版社所有,如没得作者及出版商同意,请勿转载。 《美人志——魔女天娇》作者:潜龙第七集 华山风波 背景颜色默认淡灰深灰淡红淡绿淡蓝淡青 第六十一回 夜探小岛   罗开众人回到凌云庄,匆匆走进大厅,只见洛姬和四婢坐在厅上。   五人见罗开等人,当即站起,罗开上前问道:「上官柳和康大哥还没回来吗?」   洛姬摇头道:「还没有,我也正在等他回来。」接着目光一移,看见晴云秋月夫妇二人,不由一怔。   罗开循她视线看去,便道:「这两位前辈,才是真正的晴云秋月。」当下为洛姬和四婢介绍。   各人在厅上坐定,白瑞雪问道:「二宫主,到底事情是怎样发生的?」   洛姬道:「其实我也不大清楚,若非小金进来通知定风哥,咱们也不知道。后来我从上官柳口中,方知道两人是乔装改扮。当时我听见,也为之愕然。」   罗开向晴云秋月夫妇道:「两位前辈,咱们现在便到她们房间看看,希望能找到一些什么线索。」水秋月连忙点头,神色极是忧虑焦急。   众人先来到千面双忍的房间,四处看了一会,并没有发现什么,再到方妍的房间,同样一无发现。   最后来到方姮的房间,水秋月却在桌上发现一件镶金钗儿。她取了起来,朝方晴云道:「云哥你看,这不是你送给姮儿的发钗?」   方晴云走上前去,看见妻子手上之物,点了点头:「没错,是姮儿的。」   水秋月道:「这倒奇怪了,姮儿向来对这发钗视如珍宝,从不肯离身,又怎会随便放在这里?」   罗开在旁听见,问道:「莫非她急于救人,因此忘记了。」   水秋月道:「或许是这样吧!」   怪婆婆道:「瞧来这里也看不出什么,但我倒有一个方法,大有可能把那两个冒牌货找出来。」   众人听见,全把目光投在怪婆婆身上。董依依连忙走到她身旁,圈着她手臂问道:「邱婆婆,到底是甚么办法,快说出来吧?」   怪婆婆微微一笑,道:「大家不妨想一想,千面双忍是何人的弟子?」   罗开脑际一闪,登是喜道:「没错,我怎会想不起来!他们两人既是岳都的弟子,又是阴阳二老的师弟妹,瞧来二人必会与他们联络。」   怪婆婆道:「你所说虽对,但不可不知,这两人都是易容高手,他们要和岳都联络,恐怕你未必便能知道。」   董依依点头道:「这个确是事实,岳都身边这么多人,只要那两个怪人扮成寻常的官兵,教咱们又如何能认得出来。」   众人均觉有理,白婉婷叹道:「那个岳都现下还在四湖别庄,咱们又怎能监视他,光是要混进小瀛州,已是极难的事了。」   罗开听见白婉婷的说话,登时有了计较,遂道:「是了,只要岳都和那王爷仍在小瀛州,要探得姊妹二人的消息,相信并不太难。」   众人听得大惑不解,怔怔望住了他,罗开续道:「倘若我没有猜错,千面双忍必定会到岛上去。况且他们假冒两位前辈来这里,必定是受那公主支使。二人今次行动失败,自要回去与公主交代明白。还有一点,方妍姑娘原是朱雀坛坛主,今趟她背叛了血燕门,阴阳二老又怎肯放过她。说得不好,她们姊妹二人,大有可能会被擒到小瀛州去。」   怪婆婆笑道:「罗开你这个脑袋倒也灵活,一下子便把大势想个通透。只是要如何上那小岛,这才是一个问题。」   白瑞雪道:「罗开,不如叫水神帮再次帮忙,你认为可行吗?」   罗开摇头道:「没有用的,岛上四处都是官兵,只要有船驶近,他们便会立即警觉,倒反而让他们有所戒备,就是姊妹二人在岛上,到时也难救她们出来了。」   董依依轩起柳眉道:「这怎生是好!一旦妍姐姐落在那阴阳二老手上,可就危险了,真不知他们会如何对待她。罗开哥,你就快快想个法子吧!」   晴云秋月夫妇听见她这番说话,神色更是焦虑着急,怪婆婆在旁看见,只好向水秋月安慰两句,道:「妳不用担心,待老太婆我再上小瀛州一次,便是把那个岛翻转,也要把两位千金救回来。」   夫妇二人听见,心中感动万分。刚才二人在船上经罗开介绍,已知眼前这个老太婆,原来便是大名鼎鼎的怪婆婆,难怪她的武功如此高强。目下听见她肯亲自出手相助,成功机会自是大大提高。   只见水秋月双手抱着婴儿,忽地跪了下来,道:「能得老前辈相助,请受小女子一拜。」   怪婆婆赶忙把她扶起,说道:「方夫人不要多礼,说到这件事情,其实咱们也是有责任,两位千金是在本庄出事,咱们又怎能袖手不理呢。」   方晴云道:「老前辈不用这样说,这只能怪我两个女儿胡涂,害得贵庄上下为她们担心,咱们夫妇二人,实是心感不安。」   白瑞雪问罗开道:「你刚才说想到了法子,到底是怎样?」   罗开道:「如今能偷偷游水往那小岛的人,相信便只有我一人而已。而岛上的环境地形,在这数日里,我已摸得清清楚楚。因此今回大家都不用出手,这件事便交由我去办好了。只要姊妹二人真的在岛上,罗某便是拚了这条命,也要救她们回来。」   白瑞雪登时想了起来,知道罗开既能在寒潭出入自如,且又水性极高,要游到小瀛州去,以他来说实是易如反掌。但在她的心中,仍是有点儿忧虑,当下道:「罗开你一个人前去,这似乎太危险了,要知那岳都并非好惹的人物,到时若给他发现了,凭你一人之力,能够应付得来吗?」   罗开道:「那也是没法子的事,到时见一步行一步好了。」   怪婆婆道:「只可惜我水性不好,要不咱们两人同去,便万无一失了。」   罗开抵头沉思,心想:「姊妹二人是否会在小瀛州,虽然不能肯定,但瞧来这可能性极高。倘若二人真的在岛上,要救出她们,相信并不太难,难便难在如何把二人救离小瀛州!又不能大摇大摆把船只驶近小岛,但若无人接应,确难轻易离开,这怎么辨才好呢?」   笑和尚道:「倒不如大家明刀明枪,直攻上岛去救人,这岂不是更好。」   董依依和白婉婷也同声赞好,但怪婆婆却摇头道:「暂时使不得,一来咱们还不知姊妹二人是否在岛上,就是她们在那里,也不知二人被关在何处,这又如何能救人。我认为罗开说得对,他们既知咱们难以登上小岛,防卫之心,自然不会太严密,这样探查起来,便容易得多了。倘若咱们大举进攻,反而对咱们不利。」   怪婆婆顿了一顿,续道:「依老婆子来看,先由罗开潜上小岛,待得查明一切,再以讯号通知咱们,到时大伙儿攻上岛去,这岂不是更好。」众人听后,俱应为此计可行。   罗开一面听着怪婆婆的说话,一面寻思计策,忽地灵机一触,便道:「我想到方法了,但此法必须要水神帮帮忙才行。」接着把所想的救人方法,一一与众人说了。   大家听后,都一致赞成,觉得此法可以一试。   当晚,白瑞雪让晴云秋月夫妇入住另一个房间,而晓茵、晓芍两姊妹,却被安排住在凌风阁。   是夜,罗开穿了紧身黑衣离开凌云庄。当他来到水神帮的码头,正是寅末时分,天还没有亮。只见星河灿灿,月色异常澄丽,把个西湖映得粼粼波光,甚是美丽。   李展接到手下通报,闻得罗开夤夜返回,便知道必有什么重要事情,连忙穿衣起身,奔出船舱,见罗开早已站在舱外等候。   二人才一见面,罗开便即把事情与李展说了,并要求他再次帮忙。   李展自是一口答应,接着二人登上一艘寻常的客船,马上往小瀛州方向开去。   距离小瀛州半里之处,罗开与李展道:「李帮主,罗某要下水了,打后的事情,便有劳帮主你了。」   李展道:「罗庄主请放心,一切包在李某人身上。」   罗开抱掌一辑:「这就麻烦帮主了。」话后,便即跃身入湖中,径往小瀛州东岸游去。   不到两三时刻,罗开已游到小岛的东面,走上那个小石难,先来到那个小石洞。见他盘膝坐在洞中,运起内功,片刻便把衣衫焙干,站起身来,看看四周无人,遂使开幻影流光这门神功,直往岛的西面飞奔而去。   不到一会,罗开已隐身在朱璎那所大屋外,见大门之前有四名官兵把守着,而屋的南端,却隐隐透出微弱的灯火,罗开看见,心想:「现已快将天亮了,那个公主应该熟睡才是,怎会还有灯火亮着?」   罗开想到此处,不由犯疑起来,避开门前几个官兵,悄悄窜到屋的南面,轻轻一跃,便跃上了屋顶。   但见他犹如猫儿一般,几个起纵,已来到透着灯火的房间外。   罗开伏在屋顶,居高临下望去,只见厢房前的回廊、庭院等处,均有十多个官兵来回巡哨。罗开恐防给人发现,打草惊蛇,只得往屋的另一面窜去,原来屋后是一面人工小湖,这楝楼房,竟然是贴湖而建。   罗开把头探出屋檐,向下望去,便见数面窗子亮晃晃的,烛光透窗射出,接着隐隐听得轻微的喘息声。   罗开内力深厚,只消稍一凝神,便已听出房内共有两人,凭那喘气呼吸声,更知是一男一女在房中。   他心里暗想:「真没想到,现在已快将天亮,这个淫公主竟然仍没睡去,还与那些男人鬼混!」   罗开对她这种事,本就不想多理会,但为求探查方家姊妹的下落,唯一的线索,就只有落在这个公主身上。   他相当清楚,千面双忍这二人,迟旱会与朱璎接触,只要在这里等着,能够听得一些蛛丝马迹,姊妹二人便有救了。   便在此时,房内传出阵阵嘤咛之声,接着听得朱璎喘着大气道:「嗯!真美妙……你弄得人家舒服极了!再要深一些,嗯……真好!」虽是微声细语,罗开亦无不入耳,他只觉朱璎这个淫娃,真是没一日能缺少男人!   忽听得一个男人道:「只要妳舒服便好,还要我加把劲吗?」   朱璎喘息道:「要!再使劲用力干,我又要快升天了。」   罗开听见那男人的声音,不由大感诧异。凭那人的话声语气,入耳极为熟悉,倒有几分像朱璎的皇兄朱柏。   这一下子,真个教罗开疑惑难明,倘若那人真是朱柏,二人又怎会做出这等事儿来?罗开满腹疑团,但心里始终不敢相信这荒唐之事,当下四处一瞧,见窗下是一道小小的土堤,土堤之下,便是那个人工小湖。   罗开也不多想,一个翻身,便轻轻落在土堤之上,虽然落处只仅容踏脚,但以罗开的身手,却难他不到。   但见罗开贴着墙边,缓缓挨近窗旁,把指轻轻点穿纸窗,凑头往房内望去,岂料一望之下,虽然早就心有怀疑,但仍是大为震惊,床上那对赤裸裸的男女,骇然便是朱柏和朱璎两兄妹,若非他亲眼目睹,绝不敢相信眼前之事。   罗开虽常有听闻,知道宫闱之内,是个荒淫无道之所,现在瞧来,方知此言不虚。   此时见朱璎双腿大掰,臀部高高翘起,而其兄朱柏,却跪身在她胯间,腰臀不住挺动。那根颇为雄壮之物,却不住出出入入,不时发出「吱吱」淫靡之声。   再听朱璎只是咿呀连声,状甚宽心舒意,朱柏却奋力冲刺,似乎二人正自兴在头上,已不知东南西北了。   罗开在窗外看了一会,遂把眼移开,不想再瞧下去。接着听朱柏道:「嗯!皇兄快忍不住……要来了,皇妹再用力夹紧些……是……是这样了!」   朱璎腻声道:「皇兄来吧!人家也已到顶了……」   罗开在窗外听见,也不禁摇头轻叹,没过多久,再听房内已无声息,凑眼在小孔望去,见兄妹二人已然完事,交腿迭股的抱作一团。   这时天色将明,已听得远处雄鸡司晨之声。   罗开遥望天边,见天色遂渐发白,心想现在处身之地,实是碍眼万分,只要天色一亮,便容易被人发现。想着想着,正要找个隐蔽的藏身之处。   正当罗开思索间,房里头忽然传出朱璎的说话声:「皇兄,没想到那个姓罗的小子竟然这么厉害,连十绝先生这高人,也拦阻他不往,硬生生瞧着他把人救了去,打后若要对付他,相信亦不容易了。」   朱柏道:「这个姓罗的小子,确实是一个人才,而他身边的人,个个俱武功了得,若能把他收为己用,对咱们确大有帮助。但以目下来看,相信是行不通的了!这个人软硬不受,便如老鼠拉龟,全无落嘴处。倘若他存心与咱们作对,实在是令人头痛万分!唯今之计,到时也只有……」   朱璎问道:「听皇兄这样说,你是想出兵把凌云庄毁了?」   朱柏道:「这是唯一的办法,难道要我看着他坐大,再与咱们作对不成。但话说回来,只要仍有一线希望,暂时我还不打算这样做。况且我身中龙涎丹剧毒,非他的解药不成,便是要铲除他,也要先把解药弄到手才行。」   罗开听到这里,知道朱柏还没有识破那枚丹药是假丹,心下不由一喜。   这时朱璎又道:「我倒有一个办法在此,皇兄看看可行否?」   朱柏连忙问道:「皇妹妳向来心思都比我细密得多,必定有什么好计策,且说来听听。」   朱璎道:「这姓罗的小子百诱无效,而皇兄又着了他道儿,依我来看,目前若和他硬拚,实属大大不智。既然是这样,咱们何不先顺着他,暂时不与他作对,让他先保持中立,成为中间派,只要他再不理会咱们官家之事,又不与咱们作对,这便算成功了一半。而最重要的,咱们还要对他礼贤下士,与他百般亲近,这样便可让他去了戒备之心,到时再慢慢想法子收拾他。当然最要紧的事,便是先把解药弄到手,打后皇兄身毒一除,到时一个小小的凌云庄,咱们还会把他放在眼内吗。」   罗开听见这对兄妹的意图,不禁听得心头发笑。   随听朱柏道:「皇妹说得极是,便只怕他到时仍不肯给我解药,届时我真不知如何是好?」   朱璎道:「我相信不会的,皇妹也曾与阴阳二老研究过,他之所以这样做,主要是为求自保,明着是怕咱们出兵讨伐,他们才不得不行此着。这样来看,他们显然是害怕了咱们,并非存心要加害皇兄你。倘若皇兄因此而受到伤害,谋害王爷这个罪名,谅他们也不敢当,这是灭族的大罪啊。」   朱柏道:「希望如此吧!」语气之中,仍是带着几分忧虑。   二人沉默半晌,再听朱璎问道:「皇兄,刚才听阴阳二老说,千面双忍已逃出凌云庄,并擒得方妍、方姮两姊妹,你打算如何对付这两人?」   罗开听见,登时精神一振,当下凑耳细听。   只听朱柏道:「方妍身为一坛之主,竟敢背叛咱们,自然不能放过她。」   朱璎道:「皇兄你向来对方妍极好,今回怎地狠下杀手了,你真舍得她么?」   朱柏道:「不舍得也没法子!父皇一手把血燕门交与我统率,我既身为门主,岂能因她一人而毁了门规。要是父皇问起,我也难以交代。」   罗开心里一惊,莫非他已经对姊妹二人下手了?他一想到这里,不由浑身一颤,心想若然姊妹二人有什么不测,你们兄妹俩也休想有好日子过。又想:「难怪直来只见阴阳二老这一对左右门主,却不见正门主现身,原来血燕门的门主,便是这个王爷。」   随听朱璎道:「皇兄你这样做,姓罗这小子决计不会与你干休,你可有想到这一点?」   朱柏道:「皇兄自然想过,但人已既然捉来了,难道要我放她们回去不成,这是绝不可能的事。」   朱璎道:「到时姓罗的向你要人,你打算怎样?」   朱柏道:「这一点我还没有想到,其实我亦相当难做,便是我肯放人,阴阳二老也未必肯,倘若他们在父皇面前奏我一本,到时我可就麻烦了。」   罗开听到这里,方知这一个王爷,只是一个碌碌庸才,若论精明心计,比之朱璎,还真大有不如。   朱璎又道:「皇兄,为了大局着想,依我之见,还是把姊妹二人放了吧,这才是上策。皇兄不妨细心想一想,她们姊妹二人的生死,对咱们来说,可说是无关痛痒,但要是把她们送还给姓罗这小子,可就不同了。光是这一个人情,对皇兄你而言,将来的好处必定不会少。」   朱柏咦了一声:「没错,怎地我会想不到!听了皇妹这番话,真是越想越觉有理。咦!只是……只是恐怕太迟了,我已经派阴阳二老回杭州王府处理这件事,想信现在……」   朱璎啊的一声:「皇兄你这一着,可真的失算了,怎地不预先和我商量一下,要是她们姊妹二人出了什么事,罗开那肯便此放过咱们,打后皇兄想顺顺利利取得解药,恐怕并不容易了。倘若那姓罗的小子一怒之下,不给与你解药,到时毒性发作起来,可不是玩的。」   朱柏听后也不禁大惊,现在经朱璎一提,方担心起来,连忙道:「这……这怎生是好?」   朱璎道:「事到如今,只好马上派人到王府阻止他们,但能否赶得及,这便要看皇兄你的运数了。」   罗开听得方家姊妹在湘王府,且大有性命之虞,他岂有不急,也不待二人说完,立即翻身上了屋顶,当下使开幻影流光,直朝岛的东面飞驰而去。   瞬间罗开已来到小石滩。他前时在杭州做店小二,对杭州地形十分熟悉,更知湘王府位于清河坊。   罗开放眼往东面望去,见对岸柳林之处,便是当地人称的「柳浪闻莺」,穿过柳林,便是清波门,而清波门乃是清河坊的入口处。   原来罗开早便约了水神帮派船接应,只是现在时间尚早,水神帮应该还没行动,目下救人要紧,已不能等船来接应了,他再无闲暇多想,便即跃身入湖,直往对岸的柳林游去。   罗开知道方家姊妹正在命系一线,可是能否救得二人,只好以听天命,尽人事而已。饶是如此,他仍是把内力提至极点,甫一落水,当下使尽全力,宛似飞鱼一般,径往对岸游去。   不用半个时辰,罗开已上了对岸,几个兜转已抢出柳林,当即展开绝顶轻功,往湘王飞奔而去。   当罗开来到湘王府,漫天已是霞光灿灿,彩云缤纷。   湘王府大门,站着八个亲兵,一动不动的分列两旁。   罗开略看一下形势,遂翻身入墙,隐在一株大松树之上。四下一看,见大楼前的广场,此刻空无一人,但楼房四周的每个角落、门口、回廊等处,均有手执军刀的官兵把守。   这时幸好天色还没全亮,彩霞映得四处忽明忽暗。罗开展开上乘轻功,由一树跃过一树,直往楼房窜去。   罗开来到近处,方发觉这王府极大,楼房层层迭迭,不知有多少栋。只见处处庑厢环绕,廊腰缦回,在这里要找出方家姊妹的所在,真个不容易。   罗开望着这幢幢楼房,不由纳闷起来,心想:「这样乱摸乱碰,恐怕要找一日一夜,也未必找到姊妹二人的所在,该当如何是好?」 此小说版权乃台湾上砚出版社所有,如没得作者及出版商同意,请勿转载。 《美人志——魔女天娇》作者:潜龙第七集 华山风波 背景颜色默认淡灰深灰淡红淡绿淡蓝淡青 第六十二回 姊妹受辱   方家姊妹自听得双亲是外人乔装假扮,二人早就一万个不相信。尤其是方姮,她自小与父母一起生活,如何来看,都无法让她相信这种事。   姊妹二人多次秘密商议,只是认为怪婆婆是有意诬陷,或是内里另有什么意图,存心要加害自己的父母。   终于,二人乘着怪婆婆等人离庄接应罗开,便悄悄来到父母房间,点倒门外的四名武师,并解去父母身上的穴道,四人就偷偷越墙逃离凌云庄。   江汇天与甘紫嫣知道身分已露,若被再捉回去,后果可真不小,幸好姊妹二人也一起遁逃,倘有什么事情发生,也可以利用二人来挡驾一下。   四人出得凌云庄,自是要找个藏身之所,江汇天心想:「现在身边带着两个孪生姊妹,极是惹人注目,若然在客栈落脚,相信不消半天,定会给人找到,看来只有逃到湘王府去,找着二个师兄,便万事无忧,就是那些人找到王府来,以师兄二人的武功,再加上王府里众多官兵,还怕那些人作甚。」   江汇天一念及此,便与甘紫嫣耳语一番,遂领着二人,快步走进清河坊。   方妍曾在湘王府往了数日,见二人带自己来到王府附近,心里不免起疑,开声问道:「爹,咱们来清河坊作什么?」   江汇天笑道:「爹有一个好友往在坊内,咱们四人暂到那里避一下,过得几日,再想办法离开杭州。」   方妍心中虽还有点怀疑,却又不敢多问,脸上隐隐泛着忧疑之色。   甘紫嫣在旁看见,向她招招手道:「妍儿、姮儿,妳们过来一下。」   二人听见,走到她跟前,只听甘紫嫣道:「妍儿,听闻前面不远,便是湘王府了,妳们可知道么?」   方妍点了点头道:「女儿知道,我也曾在那里……」她还没说完,姊妹二人忽觉背部俯分穴忽地一麻,身子已软垂下来。   原来甘紫嫣见方妍起疑,知道迟早瞒她不过,却又知道自己武功不及姊妹二人,只得诱她们至身旁,乘着两人不觉,倏地出手点了二人的穴道。   江汇天看见甘紫嫣的眼神,已知晓她的意图,待得方妍穴道被封,便即趋身去,一手把她抱了起来。而甘紫嫣同时背起方姮,顺手点了二人的哑穴,直往湘王府急奔而去。   此刻天色已晚,街上绝无人迹,二人抱着姊妹两人,一路上并无人发现,便是有人看见,见二人身手行动极快,便知是江湖中人,寻常人家又怎敢拦阻。   姊妹二人终于明白一切,可是已后悔莫及,只得暗骂自己胡涂,而方姮更急得泪水不停往外涌。   江汇天来到湘王府大门,几个守门的官兵伸手拦往,喝道:「你们是什么人?快给我站住。」   江汇天连忙道:「我是童爷的师弟,现有事要找他,请待我通传一声。」   守门官兵听见来人是童爷的人,立时脸容一改,望了他一眼,遂道:「众位请稍等一会。」话后连随入内。   没过多久,一个身穿黑衣,头戴尖顶黑帽,帽边悬着红穗的军官走了出来。   江汇天一见着此人,便认出这人正是王府中的李总管。前时他来湘王府拜见朱柏,便是由此人招呼。   李总管看见江汇天,却不认得他,问道:「众位是?」   江汇天知自己相貌已变,便即用衣袖在脸上一抹,回复本来面目。李总管一看,立即认了出来,笑道:「原来是江爷,两位童爷并不在王府中,他们刚好去了四湖别庄。」   江汇天接着又以衣袖往脸一挥,换回方晴云的相貌,道:「李总管,这两人是童爷要的人,我可以进内说话么?」   李总管早已知道二人是易容术高手,但现在见了,还是惊讶佩服不已,而其它门外的守卫,直看得口呆目睁,做声不得。李总管听见江汇天的说话,赶忙道:「当然可以,两位请随下官进内。」   进入了王府,江汇天道:「有烦李总管派人到四湖别庄一趟,通知我两位师兄一声,说方家姊妹已在我手中,请他马上回来。」   李总管望望那两名女子,见二人长相一模一样,同样是个大美人,再定睛看清楚,方认出是前时在庄内住过的方妍,也知道她是童爷的人,遂连忙吩咐身旁一个官兵,着他多带几人,立即前往四湖别庄。回头向江汇天道:「江爷不如到寒竹轩等候如何?」   江汇天道:「也好,便是我前时住过的那栋精舍?」李总管应了声是,便领着二人朝寒竹轩走去。   寒竹轩在王府的西首,却是阴阳二老的住处,是一栋独立的楼房,四下竹林密布,环境异常优美,因而得此名。   众人进了寒竹轩大厅,江汇天道:「有烦李总管了,倘若我两位师兄回来,请替在下说一声,说我在房间等他。」李总管应了,便退了出去。   江汇天待他去后,向甘紫嫣道:「咱们先进内房再说。」   甘紫嫣微微一笑,背着方姮跟在江汇天身后,径往后进走去。   二人穿过一条回廊,进入一间厢房,顺手把姊妹俩垂直放在床榻上。只见两人并排卧着,脸孔朝天,膝盖以下,全都垂在地上。   江汇天放下方妍,回身闩好房门,徐步回到榻边,向甘紫嫣道:「师妹,到现在我还想不透,到底咱们露出了什么破绽,竟被他们瞧出了身分,妳有想到么?」   甘紫嫣摇了摇头:「我也想不通,今次若非这对姊妹胡里胡涂救了咱们,后果真是不堪设想!」   江汇天弯下身躯,解了二人的哑穴,笑道:「咱们的身分,妳们该知道了吧。」   方妍怒目瞪视:「你……你这个禽兽,竟……竟然欺骗我……」   江汇天徐徐坐在榻旁,轻抚着她的秀发道:「方妍姑娘,没错,是我欺骗了妳,可是我……」   甘紫嫣笑道:「可是他受不了妳的诱惑,谁叫妳长得这么漂亮。」   方妍怒道:「你们真是无耻,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。」   方姮在旁道:「姊姊算了,都只怪咱们愚蠢,不肯听邱婆婆的说话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」想到今后是否能与父母相见,深感凄伤,不由泫然欲涕。   江汇天轻轻抚摸着方妍的俏脸,微笑道:「妳不用这么气恼,想一想前时,当日咱们不是很开心么,难道妳这么快便忘记了。」   方妍想起当日被骗奸的情形,不由脸上一红,心中更是有气:「你……你还说……你无赖,若不是你当日骗我,我岂会与你这无赖……」说到这里,直害羞得无法说下去。   方妍由始至终,并没有把当日之事与妹妹说知,这时方姮听见二人的说话,自是听得莫明其妙。虽是这样,但看见姊姊怒气冲冲的模样,便知内里必定有甚么原因。   这时忽听得方妍怒喝一声:「你……你快给我停手!不要……我不要……」   姊妹二人虽穴道被封,浑身垂软难动,但脑袋眼睛,却全然不受影响。方姮骤听得方妍的怒喝,不由大吃一惊,连忙转过头来,岂料一看之下,吓得心头砰然一跳。   原来江汇天不知何时,竟已扯开方妍胸前的衣衫,露出她衣内翠绿色的兜儿,而江汇天的右手,骇然按在方妍高挺的胸脯上,仍不住轻揉慢握。   方姮看见,登时脸上一红,急道:「你怎么……怎么……」说到这里,再也说不下去。随见江汇天手指头勾着兜儿,猛地往下一拉,一对饱满浑圆的玉峰,跳了几跳,已全露了出来。   方姮瞪大眼睛,不禁「呀」的叫出声来,急忙道:「你……你怎能这样对待我姊姊,还不快……快停手!」   江甘二人望了她一眼,同时一笑。   只见甘紫嫣来到方姮身边,慢慢坐了下来,朝她道:「姮儿,这是人间一大乐事,有什么好惊讶的。」说着间,她一只纤纤玉手,缓缓攀上她的酥胸。   方姮吓得美目大睁,立即急得泪水直涌。   甘紫嫣见着,微微笑道:「当妳试过这滋味,便会知道个中妙处了。」她一面说,一面隔着她的衣衫,轻轻搓揉起来。   方姮苦于身不能动,浑身力气全没,反抗不得,只得求饶道:「我求求妳不要这样,请妳停手好吗!」   甘紫嫣那肯理睬她,把嘴唇凑近她耳边,说道:「好妹子,我会令妳舒服的,妳若不相信,不妨看看妳姐姐,她现在是多么舒服。」   方姮自然不信,但听得她这样说,仍是禁不住把眼睛望去,怎料不看犹可,一看之下,登是身子猛地一颤。但见姊姊不知何时,身上的衣服已被脱了个精光,而江汇天却俯头在她身上,并埋首在她丰满的胸前,正自手口齐施,不停地又吮又捏,弄得方妍一对美乳,形状百变。   这时方妍虽心中愤怒,只恨自己浑身动弹不得,无力反抗。加上被江汇天弄得舒爽无比,体内蕴藏的「玄女」欲火,终于慢慢给他燃点起来。   只听方妍鼻息渐渐沉重,口里嗯嗯唔唔的媚声娇啼,似是十分受用的样子。方姮在旁看得小脸发红发烫,她甚感奇怪,因何姐姐给男人这般玩弄,竟似相当舒服的模样,莫非真如她所言,这是一件让人大大快乐的事情?   甘紫嫣看见她脸带异色,眼睛瞬也不瞬的盯在二人身上,一张俏脸,红晕暴飞,更显她娇艳无伦,遂在她耳边道:「我说得没有错吧,看妳姐姐现在是何等舒服受用,相信妳也想舒服一下吧!」   方姮听后大惊,连忙道:「不……我不要!」眼圈一红,又吓得掉下泪来。   甘紫嫣笑道:「我知妳会喜欢的,让我来帮妳脱去衣服吧。」说话间已动起手来,一手扯下她的腰带。   方姮大急,苦苦哀求,然甘紫嫣却充耳不闻,不用多久,方姮身上的衣服,已一件接着一件,通统给脱了下来,现出她一身如脂若雪的肌肤。   甘紫嫣看见,大声赞道:「没想到妳二人不但样貌一般,便连这身子也全然一样,同样是如此地美好,看妳乳丰腰纤,全身匀称细腻,真个冰肌玉骨,连我身为女人,也看得欲火大动,更莫说是男人了!」   方姮苦求无效,又给她说得羞愧难当,无辨法之中,只得闭起双眼,不敢再看她一眼。   而江汇天听见甘紫嫣的说话,忙转过头来,看见方姮这具白腻腻的处子之身,更教他血脉喷张,欲火难禁。他直来便想打方姮主意,前时只是苦思无策,未能找到机会,今日自己既破了脸皮,再也不用顾忌什么,现见方姮已是俎上之肉,且赤条条的横陈在眼前,江汇天哪里还忍得住,旋即翻身而起,淫笑道:「果然是一具精品,今日便由江爷我好好让妳爽上天吧。」   甘紫嫣瞪了他一眼,嗔道:「你这头大色狼,那边还没有完事,便来打这边主意,小心贪多嚼不烂,无法消化!」   方妍见江汇天突然抽身而起,还想打妹妹主意,教她如何不急,赶忙开声道:「你……你这人怎地这么狠心,弄得人家不上不落,便弃人家不顾。你看看我,那里都湿得不成样子了,叫人家难过死了,还不快快过来,给人家畅快一番。」他为求要救得妹子,便是再羞耻的说话,方妍也顾不得这么多了,只好连声开言引诱,望能扳回江汇天的心。   孰料江汇天道:「妳放心吧,先让我侍候完妳这个妹子,到时自然轮到妳。」   方妍大急,正欲再次出声诱惑他,怎料还没开声,已被甘紫嫣的玉手揜着嘴巴,顿叫她作声不得。   方姮听见二人的说话,真个又是错愕,又是惊悸。她真不敢想象,姊姊竟会说出这种猥亵淫靡的话儿来。然而在江汇天的说话中,听出他要向自己埋手,大惊之下,倏地张开眼睛,只见江汇天已坐在她身旁,正自笑吟吟的望住她。   便在方姮亡魂失魄之际,江汇天偌大的手掌,已抚上她绝美的俏脸。方姮浑身剧颤,粉脸更是飞红,含着一汪眼泪哀求道:「请你不要这样,求求你……」   江汇天一边轻抚她脸颊,一边微微笑道:「妳害怕什么,我又不会吃了妳。」说着手指划过她嘴唇,沿着她下巴直下,中指贴着她颈项,再滑至她乳沟。   方姮的心房,登时砰砰直跳,当江汇天的指尖触上她一边峰顶时,方姮犹如触电似的,颤声道:「不……求你不要……」   江汇天哪肯理她,偌大的手掌,已把整个玉峰盖往,轻缓搓挪起来,只觉着手滑腻无比,又是丰满,又是挺弹,尤其峰顶那发硬的蓓蕾,仍不住在他掌心滚动,这股异常美好的感觉,确教他兴奋不已,胯间之物,已硬揪揪的竖将起来。   方姮的身子,从不曾给人触摸过,现骤然被男人握住要点,她如何能忍受得住,不由全身上下一僵,心房卜卜的跳个不休,连忙合上双眼,一颗颗泪珠,沿着她眼角渗了出来。   江汇天是花丛中老手,自是晓得如何挑起女人的性欲。只见他以指拑着她一颗蓓蕾,轻轻捻弄一回,接着俯下头来,含上她另一边玉峰,不时已舌头逗拨,间歇又轻噬吸吮,咂得渍渍有声,害得方姮悲啼婉转,难忍难耐,情欲暗生。   方姮只觉身子虚飘飘似的,阵阵无形的快感,不停自酥胸窜遍全身,现在她方知道,原来被男人抚弄身体,滋味竟是如此地美好。   正在她陶醉其中之际,忽觉江汇天的口唇已往下移,吻至她平坦的肚腹,舔过她的肚脐,继而落在她坟高的小丘。   方姮猛地一惊,忙张开眼睛,往下望去,见江汇天正不住洗舔自己的芳草,直羞得她无地自容,惊道:「请你停手……那里弄不得……啊!」她还没说完,江汇天已把手指拨弄她花唇,方姮直美得想昏晕过去。   却见江汇天抬头向她一笑,接着撑身而起。   方姮虽觉奇怪,还是感到一阵宽心,心想他终于肯停下来了!   江汇天走下床榻,站身在地,一面望着眼前这个赤裸裸的大美人,一面扯下腰带,开始动手脱衣服。方姮看见,便知他要想什么,她那敢张眼看他,忙别开了头,但心房却是跳过不止。她心里想,恐怕今日已难逃厄运,定要失身与他了。一念及此,不禁悲从中来,泪水忽地如潮般涌出。   这时方妍见他忽然下榻,心中犯疑,随见他宽衣解带,急道:「你想怎样?我妹子仍是处子之身,对此事全无经验,又怎能与你尽欢!」   甘紫嫣在旁笑道:「我这个师兄,最是懂得如何使处女开心,你也不用多言了,倒不如让我替妳舒服一会,保证妳乐得死去活来。」话后,便伏身过去,在方妍身上乱摸。   江汇天两三下功夫,便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清光,而那张方晴云的脸孔,也随着衣衫一起去掉,回复他原本颇为俊朗的脸孔。   方妍直至现在,终于看清楚这人的真面目,却没想到,原来此人竟是个二十来岁,样貌也相当不错的年轻人。便在她想着之间,忽觉胯间有一物闯进,竟是甘紫嫣的纤纤玉指,还不停地在内里抽插揉掘。骤来的一阵强烈快感,教她不由「啊」的叫了一声。   江汇天衣服脱尽后,便在方姮双腿之前蹲跪下来,两手按着她双膝,往两旁徐徐一掰。   方姮吃了一惊,垂首望去,看见一个陌生的年轻人,正望着自己似笑非笑,登时吓得神魂俱飞,颤声问道:「你……你是什么人?」   江汇天笑道:「我自然是妳的老爹,妳认不出来么?」   方姮旋即明白,知道他便是乔装自己父亲的人,但望着这个从不相识的年轻人,心中的羞耻感,却比方才还要强烈好几倍。她正想开声恳求,忽见眼前的男人,突然把自己双腿再大大一分,立时羞得连话也说不出来。   江汇天双手把她腿儿一分,目下的美景,登时尽入眼底,令他也为之一晕,只见方姮腿股叉汇处,却露着红绉绉一条小缝儿,既鲜嫩又肥美,正自翕然抖动。他越看越觉火动,忙拨开她两片花唇,翻出她的小肉芽,把指轻揉。   方姮哪里禁受得起,身躯倏然一颤,再经江汇天弄得几下,已是美得呻吟连连,一股又一股的花露,不停狂泄而出。   江汇天凑头过去,尽吸入口中,宛如吃蜜一般,一嘴扫干,再以舌尖舔着花唇肉芽,含吮舔吐,忘我其中。   方姮经他这么一弄,只觉内里如火烧似的,实感百般难忍,又羞于自己不争气,竟无法把花露抑止,顿时让她羞不可当。   江汇天见她如崩堤一般,爱露疾涌,便知她情兴已动,当下双手上伸,握住她一对傲峰,缓缓揉捏把玩,再把舌尖直闯花户,扣舂个不停。   方姮三点受袭,直美得咿呀不断,闭目尽情享受。她只觉自己花心竟然跳个不休,而体内强烈的空虚感,一浪浪的涌将而来,叫她越发难忍难耐,神智也开始渐渐模糊。   江汇天直弄了炷香时间,方肯停止,但方姮已不知丢了多少次,泄得她浑身垂软无力,舒服得眼皮也不想动一下。   方姮从不曾想过,这种事竟然是这么美妙,简直美得让人死去活来。   江汇天突然站起身来,那根玉龙竟大刺刺的摆在方姮眼前。方姮乍见之下,登时给吓得小嘴大张,半天说不出话来,连眼睛也忘了挪开。   至今为止,这物事她还是首次得见,却见他粗长肥大,头大如蛋,顶端还有个小小的嘴儿,兀自吐着滴滴玉浆。   而在旁的甘紫嫣,本与方妍弄得兴高采烈,体内的欲火,早已勃然冒起,这时见着师兄的妙物,淫心暴涨,便即坐身而起,一手把那玉龙握在手中,而她另一只手,随往自己脸上一抹,去掉水秋月的脸相,还原她本来俏丽的样子。   方家姊妹二人看见,均是暗赞一声,原来这对千面双忍,竟是男俊女俏的人物!二人思念甫落,已见甘紫嫣握着江汇天的玉龙,开始套捋起来,口里笑道:「你这人让我干熬在一旁,害得人家心痒难搔,你今回若不先为我解喝,我与你誓不干休。」   江汇天挺起下身,呵呵笑道:「好吧!乘着今晚时间多的很,我今回便一箭三雕,把妳们三人一古脑儿杀个尽兴,妳看可好?」   甘紫嫣朝他一笑,便把头凑前去,丁香吐伸,舔去他灵龟上的水儿,接着张开嘴巴,把那巨蛋似的头儿,一口纳入嘴中,使力吸吮起来。   仰卧在榻的方姮看见她的举动,登时看得目瞪口呆,又见她吃得唧唧作响,状甚迷醉,心想道:「原来男人那东西也能吃的,只不知味道如何?」   只见甘紫嫣双手口儿齐施,忘情把弄,良久才吐出灵龟,站起身来,把身上的衣服尽褪,再坐回榻上,却与姊妹二人并排卧下,同样双足垂地,主动分开腿儿道:「师兄,先来与我弄一回,人家再等不及了。」话后,把手伸向方姮酥胸,握着她一边玉峰,道:「姮儿,瞧来妳还没看过这回事,今趟妳可要留心看了。」   方姮早已羞涩得难以开声,连忙摇着螓首,把头别过一旁。甘紫嫣一笑,那只玉手便在她身上活动起来。   但见方姮咬着口唇,死命忍着体内的欲火,可惜身子却不大争气,脑子里又想起刚才之事,不消片刻,方姮又开始鼻息粗重,轻声呻吟起来。   便在方姮如痴如醉,春兴渐浓之际,忽听甘紫嫣在她耳边「啊」的喊了一声,接着一边玉峰,竟给她紧紧握往,便此停住不放。方姮不明所以,转过头来,却见江汇天正站在甘紫嫣双腿间,那根粗长的物事,已然插进她的花穴。   方姮哪曾见过这光景,立时看得美目圆睁,见那物不住出出入入,阵阵花蜜,竟给他带得溅了出来,端的淫靡之极。   然而在甘紫嫣口中,听她不住淫声腻语,叫个不绝:「啊!花心也给你捣碎了,我的好师哥,再使劲用力干深些,不用怜惜我,人家舒服死了。」   又听江汇天道:「怎么舒服法,且说来听听?」   甘紫嫣喘声道:「里面给你塞得又胀又满,没一漏风处,且硬硬撞着人家靶心,灵魂儿又给你捣去了,便用你的大东西狠狠舂吧。」   方姮听得满脸通红,无形的欲火,又再蠢蠢欲动。没过多久,听得甘紫嫣大喊一声,有气无力道:「人家终于被你弄死了,丢得人家舒服透啊!」   随见江汇天把龙枪抽出,来到方姮的胯间。   方姮见着,不由吓得魂飞天外,忙道:「不……不要弄进来!我求求你放过我吧……」她一面求饶,一面想自己这小小的缝儿,怎容得他这大怪物。   便在此时,方姮只觉花唇被一东西顶着,她把眼望去,却见江汇天正握着那话儿,不停把那头儿在门口磨蹭,接着感到那里给他微微撑开,两片花唇,已然含住那个头儿。 此小说版权乃台湾上砚出版社所有,如没得作者及出版商同意,请勿转载。 《美人志——魔女天娇》作者:潜龙第七集 华山风波 背景颜色默认淡灰深灰淡红淡绿淡蓝淡青 第六十三回 逃出火炕   方姮知道大难临头,不禁泪眼汪汪,只得不住开声哀求。   然江汇天自是充耳不闻,正欲挺腰捣进,便在方姮即将惨遭破身之际,忽听得方妍在旁道:「你看我这个妹子,被你吓成这个样子,甚么欲念都吓得全飞了,就是现在给你得偿所愿,也只会令你兴致索然。况且我妹子的身子,今日迟早都是你的,却也不用急于一时,倒不如让她好好培养情绪,现在你我先耍弄一回,打后再轮到我妹子如何?」   江汇天自是明白她的用意,心想:「妳这样在旁阻挠,只会枉费心机。但妳也说得对,看她这般哭哭啼啼,确也叫人兴致全消,干起来也没什么兴头。」当下微微一笑,便放下了方姮,来到方妍身前道:「好!今回就听你一次。但妳得好好表现一番,让妳这个妹子清楚知道,这是何等美妙的事情。」   方妍为求救得自己妹妹,先前的一番言语,只是尽力而为,本就没打算会成功,尽管搏一搏而已。没料到他竟会听从她的说话,临门前的一刻,真的会勒马抽枪,这一下实教方妍喜出望外,当下道:「你便来吧,人家已经等得心焦死了。」   这时甘紫嫣却坐起身来,笑道:「姮儿初经人事,自是有点疑惧,倒不如让我来帮她一把,也好叫姮儿瞧得清楚,这是何等一大乐事。」说话之间,已把方姮扶坐起来。   甘紫嫣让方姮背靠自己前胸,从后绕过玉手,已经在她身上发动攻势,不住手的乱摸。方姮哭道:「我……我不要看,啊……请妳不要……」   江汇天斜眼看见二人的举动,一时也瞧得欲火焚身,当即把方妍的双腿大大掰开,挺着玉枪在她门前顶磨数下,已见花唇微绽,翕张开合,春水欲滴,直看得他火盛情浓,腰杆倏地一挺,那颗斗大的灵龟,登时登堂入室,闯了进去。   方妍咿啊一声,秋水生媚,现出一脸荡逸神情,昵声道:「啊!好舒服,你便尽根进来,把我填得满满吧。」   方姮听得姊姊这种浪荡淫词,比之方才犹甚,又是吃了一惊,不禁偷偷把眼望去,却见江汇天胯间那粗壮之物,竟已缓缓深进,终于全根尽没,隐没在方妍身体里。她看得痴呆,没想到女子那小小的穴儿,竟能容得下这等粗大的巨物,心里暗想:「要是他插进自己那处,不知是甚生感觉,恐怕必给他胀死了!」   自从方妍练得玄女相蚀大法后,不但欲念日益旺盛,且练得此功的女子,却与一般女子不同,门户比之常人紧窄。江汇天才一进入花洞,便觉径道狭隘,进出殊不容易,异常难行,加上内里温湿无比,如小嘴似的吮动,直箍得他畅快莫名,浑身爽利。   江汇天只是抽提数回,更感美快难当,心想:「她今回怎地又与那日不同,又紧又窄,果然美妙得很!」   方妍给他狠弄一会,虽觉满怀通畅,但在她心中,原来早拟好了对策,今次若不将江汇天弄倒,便难救得方姮了。方妍把心一横,见她眉梢含春,极力讨好,骚劲十足,口里只管哼哼不绝,喘着声音道:「不想你这般有趣,长相不但英伟,且又生得这般粗大妙物,干得人家灵魂飘散,死活也不知了!」   只见江汇天笑道:「小心肝儿,妳这个妙品又紧又窄,也令我美得丢魂落魄,实教人爱杀,待我今回尽情疼爱妳一番。」言毕往她望去,却见方妍在烛光照耀下,更显她娇美无伦,荡逸撩人。遍身赛雪欺霜的肌肤,衬着丰乳纤腰,委实美得令人目眩。   江汇天越看越发情动,遂把她双股捧起,腰臀提离锦褥,急捣狂抽,弄得方妍死去还魂,淫声乱发,没过片刻,方妍已是香汗透胸,牡丹露滴。   在旁的方姮看得惊心动魄,她只见江汇天大开大合,犹如舂米一般,狂抽力插,再看姊姊的娇容,见她攒眉唇动,似是难以抵受,但口里却又浪声浪语,淫词满飞。   方姮眼里看着,耳里听着,也渐觉春心摇荡,浑身酸痒作怪。   甘紫嫣见她目光凝注,牢牢盯在二人交接处,再看她腻脸晕霞,眉眼含春,知她春思冒起,当下嘴角含笑,双手从后握向她酥胸,将她抱定,接着轻揉慢搓,把个方姮弄得魂荡魂飞,全身滚热起来。   只见甘紫嫣得势不饶人,腾出左手,徐徐移至她胯间隐处,分开茸茸萋草,把手指按向桃源洞口,不住揩擦搋动,便觉那里早已香泉潺潺,沾满玉指。   方姮哪经得起这番折腾,忍不住咿呀轻啼,春水愈发汪洋。   而江汇天与方妍二人,正自奋勇鏖战。岂知方妍久经沙场,已百炼成钢,任凭江汇天如何猛抽狠戳,只是一个劲儿迎合着。江汇天也是个拈花能手,素来耐力惊人,也有越战越勇之态。   方妍见他如此耐战,也暗自吃惊,心想他若然还不泄身,拨转枪头去对付方姮,到时就难救得妹子了!她一念及此,暗地运起玄女相蚀大法,膣内玉壁,立时猛地收缩,犹如孩童小嘴以的,紧咬着糖果一吸一吮,把江汇天的硕大龙枪,紧紧牢箍住。   江汇天经她玉璧一锁,这崭新的美妙感觉,确也不曾尝过,直美得浑身打颤,畅快莫名,禁不往抱定方妍双股,狠狠用力急舂。   方妍知他尝到甜头,遂加紧催动内力,内中牢牢箍住灵龟,江汇天每一深进,便被她咬得龙枪卜卜乱跳,随听他喘着大气道:「妳那里当真是个宝穴,竟会懂得咬人,再这样下去,势必给妳榨得一乾二净。」   方妍星眸闪动,存心把言语诱引他,腻声道:「谁叫你这般能干,记记戳得人家花心大开,内里又酸又麻,你便行行好,早些泄给人家,赶快射死我好了……」   江汇天听得欲火高烧,又被她内里强吸猛吮,果然再抽提数十回,便觉已有泄意,喊道:「真的受不了,我也快要来了。」   方妍也感到龙枪颤动,灵龟发胀,知他发泄在即,不禁心中一喜,娇媚喘道:「给我……全部给我,你尽情在我身体发泄好了。」   江汇天听见,那里煞止得住,只觉头儿一痒,精儿疾喷,一下接着一下。   然而方妍体内的吸吮力,却一下比一下强烈。江汇天起先还不觉什么,可是不知为何,马眼竟然只张不合,流水价般泄将出来,最终一发不可收拾,且泄得奇速无比。   江汇天待得知觉情形不对,蓦地一惊,正欲抽身,忽觉浑身乏力,头脑昏然。幸好方妍穴道被封,手脚无法使力,不同当年的罗开,给瑶姬骑在身上,最终给她弄至遍体虚脱,昏晕过去被打入水牢。   江汇天这时方想起方妍练得的本事,不禁急得满头大汗,自知此刻生死攸关,当下使尽仅余气力,几经辛苦,方徐徐把龙枪拔出。饶是如此,他全身已是软绵绵的,连一根指头也不能动弹。而胯间之物,依然硬直如铁,还不住渗出玉浆,终于昏昏沉沉,伏在方妍身上昏迷了过去。   原来方妍在他发泄之时,却暗运玄女相蚀大法第三层的摄阳功,此功名为参同契。而这门参同契,原是出于一本炼金术古籍,乃东汉道教真人撰写,也是后世道家尊称他为魏真人、也有称他为龙真人的魏伯阳。   参同契的意思,即是三个等式的约束,其意是从辰砂和铅之中,抽出水银的过程,并以五行说法、易经的三线组、六线组所代表的万物哲学写成。后由于儒家学者加以隐蔽,把籍中性爱理论驱逐于外,让人无法了解它的深刻意义。   后来玄女相蚀大法的始创人,便是依据参同契古籍中的性爱术,如:九次还、七次返、八次归、六次停。还有男为白,女为赤,男女双方如何达至性爱高潮,形成金与火混合等理论,以此创出另一种阴阳调合,又能采阳补阴的法门。但其中含意,已非原古籍所载,却是从中变化出来。   因为这种关系,玄女相蚀大法的第三层,便同样以参同契为名,而第四层者,更增加一个等式,名为肆同契,能把女性元阴精气,以功力化成毒物,在交媾过程中种于男性体内,成为一种厉害的淫毒功夫。   江汇天虽知方妍身具玄女相蚀大法,只因色字当头,竟然一时大意,终于着了她的道儿。   甘紫嫣看见江汇天像死了一般,整个人俯伏在方妍身上,还道他满怀畅意,正在调息回气,竟全不发觉他的异处,遂朝他微微笑道:「看你爽成这个模样,没点骨头似的,还舍不得起来么?」   江汇天又如何能应她,甘紫嫣连连叫唤几声,却见他依然如故,伏着动也不动,不禁心里奇怪,便放下方姮,过去推了他一把,方发觉有异,连忙把他扶起,见他双目紧闭,脸无血色,登时吓了一跳,瞪眼望着方妍道:「妳……妳到底在他身上做了什么?」   方妍别开了头,对她不闻不睬。甘紫嫣心下着急,正要把江汇天扶卧在榻,随听门帘声响,童虎的声音突然响起:「好得很啊!一龙三凤,我这个风流师弟,果然艳福不浅啊!」   甘紫嫣见两位师兄并无通传,突然闯进房间来,不由大羞,连忙扯过一件衣服,胡乱遮掩住裸躯,红着脸儿道:「大师兄、二师兄,江师哥他……他……」   阴阳二老才一踏进房间,便见四人赤裸横陈,早就瞧得欲火高烧,巴不得马上脱光衣服,上前加入战圈,大战一番。尤其看见方家姊妹二人,见她们双腿垂地,胯间门户大开,更看得满眼是火,两根玉龙火枪,登时直翘了起来,对甘紫嫣的说话,一时竟没听进耳里。   甘紫嫣看见二人失神的样子,对自己的说话浑然不理,心急之下,遂大声道:「两位师兄,江师哥不知怎地,竟着了那妖女的道儿,兀自昏睡不醒!」   阴阳二老这时方回过神来,童虎两步来到江汇天身前,见他双目紧闭,气息不匀,再见他胯间之物的异状,便知是给方妍施了手段,遂伸手探他双腕脉膊,没过多久,见他缓缓站起身道:「幸好他能及早抽身,方不致有大碍,只要休息数日便可复元。」   甘紫嫣心下大慰,连忙过去替江汇天穿回衣衫。   童虎道:「妳先扶江师弟到我房间,待我处理好这里的事,再详细给他看一看。」   甘紫嫣连忙应允,搀扶着江汇天,一脚高一脚低的出了去。   待得二人走出房间,童鹤瞧着姊妹二人,见姊妹两人不但长相一样,便连身段也是一般无异,一时实难分出谁人是方妍,谁是方姮,便问道:「方坛主,妳可知罪么?」   然榻上的二人却不回答他,童鹤皱起眉头,目不交睫的望着二人,却见方姮别开螓首,双眼微红,且一脸羞涩之态,立时便露了痕迹,只见童鹤笑道:「原来妳便是方坛主的妹妹方姮,我没有说错吧?」   方姮刚才看见二人进来,早便羞得无地自容,哪里肯开声回答他,她干脆闭起眼睛来,不再去看他。   童虎来到方妍的面前,说道:「方坛主,但凡背叛血燕门的人,后果将会如何,相信妳也该清楚吧。」   方妍瞪大眼睛道:「是你们先背约禁锢我父母,可不是我背叛血燕门。」   童虎冷冷笑道:「是么!妳不用再骗我了,当日若不是妳放了史通明和唐贵这两个家伙,他们又如何能逃出来。妳的胆子可真不小,不但放走二人,还与姓罗的小子眉来眼去,妳道我不知道么!难道这样还不是背叛?」   方妍听后,心里暗地一惊,原来这两个老怪物,早便知道这件事,难怪当日他们突然拦截着罗开,并想置他于死地。   童鹤动手解去腰带,笑道:「老哥,还多说什么,既然她们二人已摆好架势,咱们又怎能逆人美意,咱俩何不先快活一下,事后再好好间她。」   童虎本就有此念头,现听见童鹤的说话,当下淫笑一声,点头称是,也动手脱起衣服来。   姊妹二人听着,心里大惊。方妍本就和二人有过肉体关系,多做一次,少做一次,对她来说也不觉什么,而她所担心的,却是妹子又要惨遭蹂躏,这叫她怎不担忧惊悚。   方姮适才避过一劫,心头大石才刚放下一半,没想还是在劫难逃。她大惊之下,蓦然张眼,却见童鹤已脱光身上的衣服,正直挺挺的站在她跟前。而那胯间的丑物,竟硬翘翘的竖得老高。方姮乍见之下,不自禁「呀」的一声叫了起来,赶忙把眼睛合上。   童鹤见方姮脸泛桃红,娇羞无限,衬着她那具亮腻雪白的身子,更显她温香艳玉,卓然独立,直看得血脉贲张,淫笑道:「这个娃儿果真迷死人。老哥!我不客气先上一步。」说话方歇,便已伏身上去。   方姮赤条条的身躯给童鹤忽然压住,登时吓得哭叫起来:「不要呀!你……你快走开,我不要……」   任由方姮如何哭喊悲啼,童鹤只当没听见,一双大掌,已在她身上动起来,把她一对浑圆嫩滑的玉峰,给他弄得形状百出,毫无半点温柔之态。   方姮只觉疼痛难当,实全无快感可言,只得不住口的求饶。   童鹤自当不理会她,埋首至她酥胸,张口便吃。方姮心中泣血,悲叹自己守了十几年的贞操,将快要毁在这大恶人手上,不由悲痛欲绝,泪水如断线真珠般滚滚而出。   而童虎亦已把衣衫脱尽,把方妍两腿大掰,把那半硬不软的话儿,紧抵着方妍的门户,乱磨乱擦。   方妍刚才欲火尚存,现给童虎磨得几下,欲火渐炽,膣内立时春水长流,口里嘤咛不绝。   童虎见她兴动,也瞧得心头滚热,胯间的东西不觉硬挺起来,当下提枪便刺,一下子直闯深宫。方妍呀的一声,已觉大物塞满花房,把个桃园洞填得饱饱满满,接着便觉童虎狂攻猛舂,玉龙刮着花房,阵阵快感不禁如浪般涌来。   这时童鹤捧着方姮的傲峰,正吃得不亦乐乎,只觉这对好物不但浑圆饱挺,且弹性十足,实是难得的极品。童鹤抬眼望方姮一眼,见她眉头紧蹙,泪眼汪汪,那股悲天悯人的模样,却另有一番美态,更教他心热火动,再也无法按忍得住,便即撑身而起,站到地上来,忙把她两条大腿抬高。   方姮知道他的意图,连忙哭声哀求:「请你放过我吧……求求你……」   童鹤笑道:「方才妳敢情是给我师弟弄怕了,但妳大可放心,我温柔些对妳便是,当妳尝过我的滋味,保证回味无穷呢!」   方姮哭道:「他……他没有对我那个……你便行行好,就放过我好吗?」   童鹤听了,又是惊喜又感错愕,问道:「那小子刚才竟肯放过妳,真个叫人大出意外,莫非妳还是处子之身?」   方姮早便羞涩不已,那敢回答他,只轻轻点了点头。   童鹤大喜过望,说道:「今日美食当前,本大爷更不能放过了,但我平素最爱怜香惜玉,放心吧!我决不会把妳弄痛。」   方姮如何肯信他,心知已难逃他的魔掌,正感痛苦间,童鹤已把巨物凑近,那个头儿已触及秘洞口。方姮大惊失色,欲要移开身子,只是穴道未解,浑身无力,半点也动弹不得。   便在方姮大难临头之际,房内窗户忽地无风自开,一个灰影迅捷无伦的飞将进来。   阴阳二老正自兴在头上,待得惊觉,那人凌空一纵,已来到二人身后,只听得嗤嗤两声,二人后心的「大椎穴」已然被封,身子缓缓垂软下来。   进来的人并非谁人,正是罗开。原来他先前摸进湘王府,见府内楼阁错落,占地极广,心知要找出姊妹二人,殊非易事,便擒着一名官兵,点了他喉间哑穴及腰间的「天豁穴」,那官兵登时痛到骨髓里去,忍不住要开口大叫,只是哑穴被封,叫不出声。   罗开凑近他耳边,先问他阴阳二老的房间,再追问姊妹二人的所在,那官兵疼痛不过,只得点头求饶。罗开左足一抬,在他颈下「气户穴」轻轻踢了一脚,剧痛立止,才解去他的哑穴。   那官兵吃过苦头,便如实说了二老的住处,但方家姊妹现在何处,他却不知道。罗开无奈,遂再次点了那官兵的穴道,把他抛进花丛里,径往阴阳二老的住处寒竹轩而来。   当他来到房间外面,便听得方姮的哀求声。罗开听见,知道姊妹二人在房中,心里暗地一喜,遂点破窗户,凑眼看见房内的情形,立时吃了一惊,便乘着阴阳二老忘形之际,闯进房里来。   罗开一推开窗户,当即展开幻影流光这门神功,一个起纵,疾扑向二老。罗开知道二人功夫了得,知道稍一迟缓,若给机会二人回身反击,确实不易应付。他进屋之前,已想好计策,只见他人尚没落地,已把「玄虚指」化为点穴功夫,朝二老背心「大椎穴」射去。   但见阴阳二老的身子还没倒地,罗开已落在二人身后,双手齐出,再往二人身上补上一掌,先把他们击昏在地。   事变俄顷,榻上姊妹二人也为之一呆,待得看见是罗开,欣喜之情,实难言喻,不禁齐声叫道:「罗开……」   罗开朝二人问道:「这些人有伤害妳们么?」   方妍道:「幸好你来得及时,要不然妹子她……」说到这里,二人方想起自己身上寸缕不挂,不免大羞。   罗开见二人卧着不动,便知她们穴道被封,当下俯身上前,在二人身子略一按抚,已探明她们被封的穴道,遂顺手给她们解去。   姊妹二人穴道一解,忙撑身而起,却忘记穴道被封得久了,血液仍未曾顺畅,二人还没坐起,身子又是一软,摇摇欲坠,罗开看见,便即伸手扶着。   方家姊妹一左一右,牢牢靠着罗开身上。方姮想起适才的情景,现既能脱离大难,不禁喜极而泣,伏在罗开胸膛抽噎起来。   罗开轻抚着她的秀发,低声安慰:「已经没事了,还哭个什么!」话方说完,想起二人身上衣衫全无,正自精光赤体的抱着自己,少女的幽香,不停地闯进他鼻官,那股美妙的感觉,当真动人心弦,不自禁地手上加力,将二人牢牢拥紧。   便在罗开自我陶醉之际,脑袋倏地一闪,忽地清醒过来,想起此处并非久留之地,当即轻轻推开二人,低语道:「妳们好点了没有,若然可以走动,得尽快穿回衣服,咱们要马上离开此处。」   二人惊顾不遑,待听得罗开这番说话,匆匆拾起衣衫。   罗开转过身去,却见阴阳二老蹶痿在地,但已醒转过来,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,却无法说出一句话。罗开也暗道二人功力了得,虽然方才只是轻轻一掌,但二人能够如此快清醒,实非寻常武夫能为。罗开恨极眼前这两个人,此刻正是铲除二人的大好良机,但回心一想,如此对付手无寸铁之人,终究非大丈夫所为,遂打消了这个念头。   其实罗开的性子,本就仁厚善良,目下他虽然身具上乘武功,禀性却全没有改变,他虽曾与人多次交手,也遭受过损伤,但迄今还不曾杀过一个人。而今次罗开肯放过二老,倒不如说是他心性使然,为自己寻个借口罢了。   方家姊妹二人穿戴完毕,方妍说道:「行了,咱们走吧。」   罗开「嗯」了一声,把二老逐一扔上床榻,拉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,不露出半点身子,便是有人进来,若不掀开被子,决不会知道被子里是何人。   三人蹑手蹑脚,小心翼翼走出大厅,来到门口往外望去,却见无数官兵守在门外。罗开眉头一紧,寻思:「若要硬闯出去,谅这些人也拦不住自己,只是姊妹二人穴道方解,血气未顺,动手起来不免会有滞碍,瞧来只得使出老手段,抱着二人冲将出去是了。」   罗开心念已决,便回过头来,欲要开口与二人说,方发觉不见了方妍,他心下奇怪,低声向方姮问道:「妳姊姊呢,她去了哪里?」   方姮向屋里指了一指,道:「姊姊方才向我打了个暗号,似是要回房间去,不知她是否留下了东西,要回房间去取。」   罗开点了点头,心中也认为如此,便不再多问下去,只好待她回来再说。   没过多久,已见方妍风也似的掠了回来,来到二人身边,低声细语道:「咱们先隐在一旁,在此再待一会儿,到时便容易离开了。」   二人听得大惑不解,不由互望一眼,再看看方妍,见她脸现得意之色,知道她必定做了甚么手脚。   方妍拉着二人,窜到一张案桌后,静静蹲身等待着。不一会儿,听得门外官兵高声大嚷,接着锣声镗镗大作,又听得十余人叫道:「走水呀,走水呀!」   罗开一惊,望向方妍,见她伸伸舌头道:「我刚才见门外官兵众多,实不容易闯出去,心生一计,便回到房间,取过烛台一把火点起床帐,这样咱们便能乘乱冲出去,现在瞧来,相信房间已烧得一塌糊涂了。」   二人大吃一惊,回头望去,见一团团的黑烟,正从房间涌将出来。   这时屋外人声鼎沸,四下里吶喊声起:「快取水来,大家快救火去……」接着十多人冲进屋来,直朝后堂走去。   罗开想起阴阳二老睡在榻上,二人穴道被封,身子动弹不得,现在这样烧将起来,身陷火海,二人这条老命,恐怕十成去了九成,再也难活了!他更没想到,方妍这一下手段,竟然会如此毒辣,心中略感诧异。   三人见府内乱成一片,便知时机已到。罗开与二人低语几句,便即双手抱起二人,从窗户窜了出去。 此小说版权乃台湾上砚出版社所有,如没得作者及出版商同意,请勿转载。 《美人志——魔女天娇》作者:潜龙第七集 华山风波 背景颜色默认淡灰深灰淡红淡绿淡蓝淡青 第六十四回 双魔伏诛   罗开与方家姊妹回到凌云庄,晴云秋月看见两个爱女回来,自是高兴万分,除了那个婴孩外,方家四口子均是悲喜兼集,拥在一处久久不愿分开。   庄内众人在旁看见,确也为他们高兴。   良久,方晴云夫妇放开姊妹二人,没口子的向罗开道谢。   是夜,白瑞雪来到罗开的房间,将她要在庄外加建广场房舍之事,及打算如何聘请武师等,逐一仔细地与罗开说了。   罗开听后,也极为赞同,他知自己江湖经历浅薄,现得白瑞雪从旁帮忙,实是最好不过。   白瑞雪从怀中取出那本「贯虹秘籍」,徐徐递与罗开道:「数日前我闲来无事,遂翻开这本秘籍来看,本想看看内里所载的到底是甚么武功,岂料越看越是感到奇怪,看了几遍后,终于给我发现了一件事……」   罗开轩眉问道:「哦!发现了什么?」   白瑞雪道:「我反复看了好几回,发觉内里所载的武功,并非如传言中所说一样,原来秘籍内所载的武功,却是一门相当正派的武学,决不是什么吸取他人内力的卑鄙武功。我当时看了几遍,心中仍是不敢肯定,便拿去与怪婆婆研究一下,怪婆婆细心看过后,也认为和我所想一样,却是一门极为高深的武学。」   罗开听后,打开了秘籍,见前几页所写载的,都是一些运气导行,移宫使劲的法门,虽然行运之法颇为怪异,殊别一般。但罗开在纪长风的教导下,已对人体经脉有相当认知,随后看得几页,知道确实不是什么邪功,便合上秘籍,问道:「端雪姐,莫非妳的意思是……」   白瑞雪点了点头:「这既然不是什么邪门武功,你为何不依照书中所载,姑且学一学,相信对你也不会有大伤害。虽然我仔细看了数遍,但很多地方仍是一知半解,只能略知个大概,到底练成秘籍内的武功后会如何,我便不得而知了。但怪婆婆却是学武的大行家,她说这是一门是正派武功,料来是假不了的。你便听瑞雪姐说一次,不妨依照秘籍的所载,先学点皮毛,若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妥,到时便不学是了。」   罗开对这本「贯虹秘籍」的武功,不知为何,内心总是感到兴味索然,对它全无半点兴趣,但见白瑞雪出于一片苦心,着实不忍拂她美意,只得点头应承。   白瑞雪见他答应,也感到欢喜,接着问他如何救得方家姊妹的情形,罗开就把救人的事,由头至尾都说了。   当白瑞雪听得阴阳二老身陷火海,心想莫非这两人当真大限已到,如此来看,料来二人今趟必死无疑了。   白瑞雪道:「这两个老怪物倘若葬身火窟,虽然他们二人非你所杀,但朱柏和岳都等人,只怕会把这件事放在你头上。还好,朱柏既有收买你之心,还不可虑,可是那个岳都就不同了,打后你要小心点他才好。」